​三国鼎立时,一国君主外出打猎时遇一青衣女子,很是喜欢!

2024-06-06 01:37 来源:网络 点击:

三国鼎立时,一国君主外出打猎时遇一青衣女子,很是喜欢!

三国鼎立时,一国君主外出打猎时遇一青衣女子,很是喜欢!

第一卷玉玲珑,冷王专宠

乱世中,有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,行事诡异而神秘,这个组织,叫做“影”。

没有人知道“影”的真面目。但是所有人却都知道,凡被“影”盯上的目标,必死无疑。

十一岁,她被他所救,他要的报酬是,让她做杀手。

十六岁,她第一次杀人,血溅鸳鸯楼,惊心动魄,劫后余生。

从此,她成为“影”的顶尖高手之一。

十九岁,她成为玉玲珑,进宫谋杀当朝天子——楚桓王刘梓宣。

不料刚进宫就被识破身份,楚桓王装作不知,他笑如春风,情深款款,终于打动了她。

但是“影”要杀的人,绝不可能逃得掉,她是否能能力挽狂澜改变的命运?

还是如同棋子被继续*控?

(一)九月鹰飞,王家围猎

这乱世之中,中原是群雄逐鹿的年代,大大小小的诸侯国瓜分天下,今朝两国结盟,明日却翻了脸,分分合合、合合分分。

战争,离别,掠夺,杀戮。

这乱世中没有对错,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。

在这乱世中,有三个国家最为强大:楚国,齐国,赵国。

其中楚国地处中原要喉,地理位置上佳,建国五十六年来,屹立于纷乱战事中而不倒,而且越加强大,可以说国泰民安,国势昌盛,现任的第三代国君楚桓王更是一代明君。

刘梓宣,楚国国君,十四岁被立为太子,六年后岁即位,在登上帝位之前,经过血雨腥风的残酷宫斗,终于幸存并且强大起来,终于活着戴上了帝国至高无上的皇冠。

故事就从楚桓王登上帝位的第五年个年头开始说起。

楚桓王五年秋。

这一年的秋天,来的似乎特别早,九月的秋意浓浓,山林的枫叶红得撩人,好像一把足已燃尽天地万物的大火,将每片叶子染得鲜红欲滴。

这天,楚桓王带着三百多个骑射手,开始了一次中等规模的狩猎。

围猎中,楚桓王追着一只野狼不知不觉入了一片树林。随行的人不敢靠的太近又不能离得太远,始终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。

楚桓王手中的箭“嗖”一声的飞出,射中的野狼的臀部。狼受了伤,却不肯认命,继续往林间深处跑去。后面的护卫们大喊皇上止步,年轻的帝王哪里肯听,继续追逐。

此时已是黄昏,天色渐暗。树林里的光线稀疏,狩猎增加了不少难度。

但是楚桓王不达目的不愿罢休,今天狩猎颇为不顺,整个白天几乎没什么收获,这是今天最后一次机会,此狼他势在必得。

就在接近受伤的猎物时,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。

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。

“救命!救救我!”

楚桓王定睛一看,一个青衣女子在不远处奔跑,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,摔倒。而那匹受伤的狼正步步*近。

当下又射出一箭,在最短的时间最近的距离最及时的杀死了狼,这时候穷凶极恶的野狼离女子只有一步之遥!

然后他跨下马,查看女子是否受伤。

他向女子靠近。

十尺。

五尺。

一尺。

停了下来。

怔住。

他不相信,世间会有这样美的女子。

这根本就不像凡人。

如此花容失色的面容,如此迷蒙的双眼,她抬眼望着他,仍惊悸有余,那样弱不禁风,那样楚楚可怜。

他的眼光,情不自禁的就锁在这个素衣女子的脸上了。

乌黑的头发,有几缕在仓促的奔跑间落了下来,却别添了一份妩媚,白白净净的肌肤细致如瓷,双眉修长如画,双眸闪烁如星。小巧挺直的鼻梁下有张樱桃般的嘴,嘴角微微向上弯,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。整个面庞毫无瑕疵,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。那么纯纯的,嫩嫩的,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,纤尘不染。

好一个美丽的俏人!刘梓宣心里忍不住喝着彩。他仔细打量,越看越加眩惑:那双眼……他的脑海中突然有白光闪过,那似曾相识的感觉——他突然想到多年前围猎中的那只白狐,也是那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,眼睛好像琉璃一般闪着灼灼光华,还有一丝湖水般的蓝色,他眨了眨眼,明明是个人,却为何让他有那种错觉?

他的心猛的一跳,俯下身来,柔声问:“没事吧?”

盈盈眼波梨花带泪,女子峨眉紧蹙,朱唇轻咬,整个身子瑟瑟发抖,极度不安道:“我,害怕……”

“别怕。”他向她伸出手,微笑:“没事的。”

女子迟疑了一下,怯怯的伸出手。

如此柔软,真正的冰肌玉骨——握住她的手,他竟轻微颤栗了一下,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悄然浮起,他说不上这是什么,就是不想轻易放开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拉起她,问。

“我叫——玉玲珑。”女子微微低头,声音如珠玉落盘。

“玉玲珑。”他喃喃重复。

********

没多久,一名叫做玉玲珑的女子被狩猎中的楚桓王所救,年轻的君王对这位女子一见钟情,收入后宫,这段风流韵事就传遍了天下。

传闻中,这位女子姿容绝世,气质超然,静如处子动若脱兔,有沉鱼落雁之美,闭月羞花之貌。就连看惯了无数美女的楚桓王也惊为天人,甘愿拜倒在其石榴裙下。

新婚这一夜,胳膊粗细的龙凤烛插满殿堂,七彩孔雀羽绣出的龙凤共翔图垂在堂前。轧金为丝,雕玉为饰,大红的“喜”字宫灯从朝阳殿殿直挂到朝阳西殿,地上是火红底花纹繁复的异国地毯,虚空是大红的灯笼,到处通红一片。

红光照在新娘子的脸上,却没有映出喜色。

没人知道坐在朝阳西殿的女子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
月明星稀。

她停下手中的折扇,因为她感到一股迫人气势迎面扑来,抬起头,就看到楚桓王颀长的身影近在咫尺,掩住殿前半轮明月。

眼前的这个男人,是楚国的第三任皇帝,十四岁被立为太子,二十岁登基,即位之后施以仁政,大赦天下,带领楚国逐步走向强盛的巅峰。

世人称颂楚桓王是一位明君——这样一个男人,对任何来人说都是值得畏惧的。

他是一个难以征服的目标。

因是逆光,虽相距不过数尺,她看不清刘梓宣脸上表情,只看到月白深衣洒落点点星光,如一树银白的藤蔓,每行一步,都在身周烛光里荡起一圈细密涟漪。

男子的俊美不言而喻,周身披了层冷月的银辉,显得面色尤为冷淡——这一点,和某个人很像。

玉玲珑身着大红喜服,坐在床沿,微垂着头,看似一幅害羞模样,也许本意就是想做出害羞的模样,但强装半天,神色间也没晕出半点嫣红来聊表羞涩,倒是流云鬓下的秀致容颜愈见苍白。

刘梓宣站在她面前,黑如深潭的眼睛扫过她,再扫过垂头的她:“屋里的侍婢呢?”

她愣了一下,说:“人多晃得我眼晕,便让她们先下去歇着了。”

他淡淡应了一声,挥手拂过屏风前挽起的床帷,落地灯台的烛光在明黄帐幔上绣出两个靠得极近的人影,他的声音沉沉的就响在她头顶:“那今夜,便由你为朕宽衣吧。”

宫灯蒙昧,她细长的手指缓缓抓住刘梓宣深衣腰带,配玉轻响。

她的手微微发抖,解了半天,竟然解不开一颗盘扣,她有些懊恼,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。

就在此刻,刘梓宣突然反握住她的手,她抬头讶然看他,他俯下身,唇轻轻擦过她脸颊。

她的脸一沉。

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调整为娇羞模样,她看不见自己的脸,但是她知道那一定是惊慌失措的——这辈子她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这样亲近过,何况是这样强大这样危险的男人。

幔帐映出床榻上交叠的人影,刘梓宣的深衣仍妥帖穿在身上,玉玲珑一身长可及地的绮罗裙却先一步滑落肩头,露出好看的锁骨和大片雪白肌肤。

刘梓宣的吻落了下来,玉玲珑闭上眼睛。但是一闭上眼,就看到另一张脸,一张英俊的她熟悉的脸,那个人——那个人和刘梓宣在眉宇间是有些相像的,但他不是他。

刘梓宣身上的味道像松柏,劲翠苍梧,还有被龙涎香熏过的特有香味,不知怎的,鼻尖萦绕这好闻的味道竟让她迷了眼,她微微喘着气,原本苍白的嘴唇似涂了胭脂,显出浓丽的绯色,眼角都湿透了。

刘梓宣的手擦过她眼侧,低声问:“哭了?”她看着他不说话。

他修长手臂撑在大红色的鸳鸯枕旁,半晌,微微皱眉:“是不是害怕?”未等她回答,已翻身平躺,枕在另一半枕之上,声音里听不出情绪:“害怕就睡觉吧。”

衣衫半解的玉玲珑突然一个翻身跨坐在刘梓宣腰上:“我只是……有点紧张,不如换我这样,就可以继续了。”她眼角红润,嘴唇紧抿,神色坚定……看上去不像是在开玩笑……

刘梓宣如黑曜石般漆黑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。

她将头埋进他肩膀,发丝挨着脊背滑落,似断崖上飞流直下的黑瀑,良久,笑了一声:“我已注定是陛下的人,何必要害羞?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,何况这还是洞房花烛夜,哪有用睡觉来打发的道理,陛下说是不是?”

话毕果断地抬头扒开刘梓宣身上无一丝褶皱的深衣,拿惯长短刀的一双手还是有些颤抖,却咬着牙一直没有停下来。

他的神情隐没在她俯身而下的阴影里。

“你是来杀我的么?”半响,刘梓宣淡淡地说。用了“我”,而不是用“朕”。

她愣了愣,只觉得背脊发冷。

她知道刘梓宣不是简单人物,但是没想到他如此聪明——是哪里被看出了破绽?

她下意识的咬住唇,每当她紧张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做出这个小动作。

刘梓宣墨玉般眼瞳中的光华由亮变暗,声音由暖变冷:“总是有人要杀我,任何时候,任何地方。”

“如果要杀你,应该是暗杀吧,比如刚见面的时候,何必由着你大张旗鼓风风光光把我纳入这朝阳西殿弄得天下皆知?”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很平静,平静到好像事不关己。

“也对。”刘梓宣歪着脑袋看了看她,不置可否。

但是她的心里在颤抖。

他知道?

他怎么知道?

他是猜的?

刚才是试探?是随口问问?还是?

究竟哪里让他怀疑?

“被刺杀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——即便是在床上。”刘梓宣淡淡道,似乎看好戏一般等待她的反应。

“真是难以置信。难道陛下碰到过这样胆大包天的刺客?”她故作惊叹——作为高高在上的君王,竟然要在同房花烛的时候还防着被杀,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。

刘梓宣看着她。他墨色瞳仁犹如两汪深不见底的水潭,无半点涟漪。

她被这种目光看得不寒而栗。

这是什么眼神啊……

“你知不知道,你的眼睛,朕好像在哪里见过。”他深深看着她,淡淡说:“朕在多年前曾经见到过一只白狐,它受了伤用那乌溜滚圆的黑眼珠,受惊吓的、恐惧而害怕的瞪着朕,那眼里,似乎盛载着千言万语:有祈怜,有哀恳。

朕的心里突然一紧——那天看到你,朕也有这样的感觉。这种感觉发自内心深处,朕看见你就觉得胸口热热的,胀胀的。那奇怪的感觉,裹住了朕的心。”

刘梓宣抚上她的眉头,指腹温热的轻轻划过,这个名叫玉玲珑的女子从一开遇见就他觉得不真实,然而就是因为不真实,就越想抓住。

玉玲珑的五官被刘梓宣一一抚摸着,好像是在检验一个绝美的艺术品,她闭上眼睛心却在狂跳,似乎下一秒刘梓宣就会知道她是什么人是来杀他的。然后就会将她撕碎——他果然是一个既深沉又可怕的男人。

此刻她必须沉着必须冷静不能有一丝慌乱,不能让他看出一丝破绽,可是还没睁开眼,耳畔突然传来温热的呼吸,伴随着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:“如果你不是来杀我的,那就好好爱我。”

他突然翻身将她按在身下,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........

玉玲珑的肌肤是一匹光滑的丝绸,在年轻帝王的手掌中被包裹,被极致地摩挲,仿佛是要揉成一团。

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亲吻着,她闭上眼睛。

她感到一种隐隐约约的惶恐,从身体内部传出的,渐渐蔓延到体肤之上,他的指尖、嘴唇、胸膛,所到之处加深了那种惶恐,并且转化为一种莫名的空虚。

她看着他星光般的眼眸,里面有欲望的火焰也有她所不能看头的东西,他拨乱她的长发,身体向她贴近。

刘梓宣低喘一声,右手抄到玉玲珑腰间最纤细的那个弧度下面,令她毫无空隙地把整个身体敞开向自己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感到下身火辣辣的疼起来,她的身体第一次给男人撞开。

那个疼让一个女人从一团混沌的处女黑暗里撞了出来。

身上那个男人是谁,她几乎忘了,只记得他给她的疼痛。

在疼痛得全身挺硬、牙关紧咬时,她就发现那细细的快乐在疼痛的那一头。非要穿越整个貌似广漠无际的疼痛去够它。抵触和反抗,心里的冤屈和愤怒阻碍这穿越。

她觉得自己在那个时刻得像正被刀刮去鳞的鱼。那疼痛此刻成了遥远得再也够不着的东西。

刘梓宣觉察到身下的女子疼得活蹦乱跳,他停在粗重喘息里,两腿像勒马一样夹紧她身体。他企图勒住她的疼痛。

“你疼吗?”

她含糊地哼一声。

他下手来摸她的脸,摸到她脸上的表情,他说:“会很快过去的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这样疼你是不是一辈子忘不掉?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“你会永远记住。”

“嗯。”

刘梓宣瞳孔微缩,闪着欲望的火焰。动作终于由疾而缓,慢慢松弛下来,他缓缓舒了口气,在她耳边轻声叹息:“我也会记住你”。

本文来自小说《夜莺之玉玲珑》